【曦瑶情师/16:00】两茫茫（上）
-醉不成欢惨将别
-别时茫茫江浸月
-《琵琶行》白居易
同组搭档 @是枣儿吖！
#对不起我来丢人了
#第一次码5k+，分上下，下篇以后会发
#现代pa ooc预警，结尾处有糖！
序
纵使茫茫人海，万水千山，我也要寻找到你。
壹
“先生，这是你要的乌龙茶和啤酒。”
男人抬起头，微笑道谢，惹得服务生小姑娘脸红心跳，离开时还不断回过头看他。
男人抬起左手，看了看手表，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。明明是短短的五分钟，他感觉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般，迫不及待地就想见到那个人。
“二哥……？”
男人猛然回头，入眼的，比他印象中的少年要成熟几分，但他的笑容却依旧如初，只要他一笑，他的两个小酒窝就十分的显眼，令人沉醉。
“好久不见了，二哥。”
贰
蓝曦臣在高中的时候，担任了学生会长。正是因为如此，他认识了比他小一届的学弟金光瑶。
新生入学，各部门社团照例招新。放学铃声一响，各有关部门社团负责人奔跑到离校门很近的教务楼下呐喊招新。
那时候，人特别多，如同菜市场那般人声嚷嚷，充斥着整个校园。
“二弟，这群新生可真是积极啊。我去年招你们的时候，可没这么热闹的。”聂明玦吐槽道。
聂明玦比蓝曦臣大一届，是上一届的学生会长。他们两个聊的很来，干脆就做个拜把子兄弟。
“去年学校管的严，连打水时间都严格限制，我们哪敢逗留太长时间。”蓝曦臣苦笑，“这届学弟学妹被取消了这一系列的规矩，自然就活跃多了。更何况这才开学不久，他们对高中的新生活自然十分的好奇向往。”
“充满了活力啊，挺好的。”聂明玦点头。而后又是一大批学弟学妹围过来询问入会要求，于是二人便不再闲聊。
这一招新持续到下午六点，大部分学生以及散去了，蓝曦臣等人开始收拾残局。
“学长，你好……”一个瘦小的身子出现在蓝曦臣面前。
蓝曦臣以为是要来询问入会的学弟，便歉意地笑道：“不好意思，如果是要询问入社和报名登记的话，请务必明日再来，报名表已经被拿走了。”
怎料那学弟愣住了，轻轻地说：“啊，我，我不是来报名的，我只是想来问问学长，校友楼怎么走？”
原来是问路的，蓝曦臣便给他指明了通往校友楼的路。
“啊，原来是在那里，谢谢学长。”那个学弟对着他笑着，他笑起来，两边的酒窝就显现了出来。
这孩子笑起来还挺好看的。蓝曦臣想道。
叁
转眼就到了筛选新生入会的日子，蓝曦臣和会中的高职代表早早来到了大会堂，等待新生的到来
定下的时间是下午2：30。蓝曦臣看了一眼手表，还有三十分钟，便问：“你们想喝奶茶吗，我现在去买。”
在一番欢呼过后，蓝曦臣拿着购物清单走向学校附近的奶茶店。
等待奶茶的时间有些冗长，蓝曦臣干脆拿出手机，打开备忘录，仔细检查了一下流程。
“叮铃……”
奶茶店的门上挂有一个铃铛，声音非常清脆。
“你好，请给我来两杯烤奶，一份全糖少冰加红豆，一份少糖少冰加布丁、烧仙草。”
然后那人坐在蓝曦臣对面的桌子上，突然电话铃响起，那人手忙脚乱地接了电话。
“浔阳江头夜送客，枫叶狄花秋瑟瑟……”
《琵琶行》？
蓝曦臣心里嘀咕着，原来《琵琶行》已被改成一首歌曲了。
这也难怪，虽然蓝曦臣生在满是音乐氛围的家中，但他平时听的、练习的都是中国古曲或是世界名曲，对于流行音乐，他听的少之又少。
“你等一下，不要那么急嘛……哎我知道，你不是每次都点全糖的吗？……行了我会不知道？……啊啊你等一下啦，待会拿到了去哪找你？……哪儿？……艺术楼？……不是，你啥时候对艺术感兴趣了？……好好好我知道了，就这样，挂了。”
“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小哥，你要的五杯奶茶做好了。”
蓝曦臣闻言，起身要去拿，却见对面那个男生也站了起来。
那人也是白衬衫。
再瞧瞧脸，这人有点眼熟？？
“啊，你是那天的学长？”
想起来了，是那天来问路的笑起来有酒窝的学弟。
“啊真巧，你也来买奶茶吗？”蓝曦臣接过店员拿来的装有奶茶的袋子，微笑地看着眼前的 这个学弟。
“是的，真巧啊，学长。”学弟拿起放在台上的两杯奶茶，“学长要去学校吗？”
“嗯对，今天那些报名的学弟学妹要来‘面试’。你也要去学校的话，就一起吧。”
于是二人并行走在大街上，一时找不出什么话题来，最终还是蓝曦臣先开了口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我？我叫金光瑶，是这届新生。”金光瑶抬头，冲着蓝曦臣笑着。
金光瑶？
蓝曦臣突然对这名字有点印象，但却是想不起来。
“我叫蓝曦臣，现任学生会长。”
“学生会长？！”金光瑶抬头，仔仔细细把蓝曦臣看了个遍。
蓝曦臣疑惑，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金光瑶摆摆手，用食指轻轻挠着脸：“就是，我初中那会儿的学生会主席，也就是学生会长嘛，他……挺高冷的，不爱说话，虽然人很好，很有气质，又有才华，就是……让人感觉，就是高不可攀，触不可及，我一直都不敢跟他搭话。”
蓝曦臣若有所思，问道：“你初中，是不是姑苏一中？”
蓝曦臣盯着金光瑶的眼睛，突然觉得他的眼睛要比一般男孩子的眼睛要大，而且黑黑的，想起来眼睛像是深深的谷，望不到底。
“是的。学长你是怎么猜到的？”
果然是这样，蓝曦臣在心中叹了一口气，因为金光瑶口中的那个学生会长，正是……
“你们的学生会长，是我弟弟，蓝忘机。”
“唉？！这么巧！”金光瑶噗嗤笑道，“我身为他的学长，却被他身上的气质震慑的不敢靠近……啊！”金光瑶自说自话，俨然忘了面前这位是蓝忘机的哥哥，蓝曦臣。
天啊居然在人家哥哥面前说他弟弟的坏话，这很容易让他讨厌的吧 ……
“忘机他，一向如此。”蓝曦臣笑道，“他在家中也是鲜少吐露感情的。”
金光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就“啊”了一声，两人又是无声地走向学校。
突然，金光瑶停住了脚步，想打破尴尬般咳了两声，“学长，那个，艺术楼怎么走？”
“左拐，直走便是。我先走了。”蓝曦臣抬手看了看时间，“那，有缘再见。”
金光瑶看着蓝曦臣的背影，先是笑了笑，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蓝曦臣的大长腿，又细又直，身材高挑，走路还带风，真是一个，大美人。
等金光瑶悠哉悠哉地走到艺术楼时，早有一人站在艺术楼柱子旁，一看见金光瑶，就吐槽道：“喂，小矮子，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艺术楼了，怎么那么慢，哦忘了，你腿短。”
“……你可闭嘴吧，薛洋。”金光瑶没好气地把奶茶丢给他，“使唤我去买奶茶还那么多要求。”
“哟，怎么，难道遇上什么人了？遇上那个，蓝什么的？”薛洋接过奶茶，非常麻溜地把吸管捅到奶茶中。
金光瑶没回他，白了一眼：“少管我的事了，小—成—美。”
“靠？！小矮子你不想活了？”薛洋撸起手袖，作势要打人。
“别闹了，我待会还要去‘面试’。你要是把我打伤了，你也别想好过。”金光瑶洗了一口奶茶，小声囔囔道“吸到布丁了。”
肆
未到2：30，大会堂就聚了很多新生，且大部分都是女孩子，都是奔着学生会长而去的。有一人不禁啧啧道：“会长，这么多妹子，有没有看上的啊？没有的话……”
“你觉得会长会是那种人？”另一人接道，“咱们会长可是从不沾染这些世俗的皎皎君子，你看看你们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蓝曦臣只是笑笑，不做任何表述，但鉴于会堂外学生有点多，便招呼其他人决定提前开始。
即使主席团来了9个负责人，分成三组，却依旧是忙的不可开交。这一忙，就到了下午的五点，终于是面试最后一个人了。
未待蓝曦臣抬头，来人便笑着开了口：“啊呀，学长。”
“是你啊，金光瑶。”蓝曦臣抬头，也笑着回应他，“来坐下吧。”
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你问我答后，这一日的新生面试就结束了，接下来就是内部人员讨论并筛选新生了。
临走前，金光瑶和蓝曦臣互留了联系方式，便各自告别离去了。
晚上，便是各位内部高层人员的讨论时间。
超高能主席团高层（9）
—妖童是一博的摩托车：我这边面试的有十个学弟学妹，我和兔崽子商量了会儿，筛选出了四个[图片]
—兔崽子悦悦：嫖客妖童你闭嘴！
—一棵美人松：你们别吵了，说正事呢。我、仪瑶和央央这边筛选了五个[图片]
—今天也想咕咕咕言：会长，这是我和月九商量后筛选的，有六个，您看看?[图片]
蓝曦臣忽略她们都题外话，直接点击图片，仔细看了一番，觉得没有什么问题，就发了一条消息
—蓝：嗯，那我现在去制作表格，今天辛苦你们了。
—今天也想咕咕咕言：不辛苦！[表情]
—央央是北北老攻：不辛苦！[表情] +1
……
有时候吵吵闹闹的，还挺不错的样子。
伍
一年一度的秋季校运会开赛了，金光瑶所在的班级租了一套皮卡丘的玩偶服，经过抽签，金光瑶抽中了“玩偶”，因此在校运会入场仪式上，由他穿着玩偶服，举着班级的牌子，作为班级的象征站在班级最前面。
好热。金光瑶套上玩偶服，脑子里仅有这一个念头。
“那就辛苦你了，金光瑶同学。”班长替他盖上皮卡丘的头套，并拍了拍‘皮卡丘’的头，“好好干，兄弟。”
‘皮卡丘’缓缓的点了个头。
金光瑶所处的班级是六班，所以是第六个出场的班级。
完了，金光瑶心想，现在的太阳这么烈，操场上没有任何遮阳的地方，这皮卡丘玩偶服里面密不透风，等到仪式结束岂不是会热死？
这时他又想起校长滔滔不绝的口才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。
求求校长在这么干燥的天气，少说一点话，保护保护嗓子吧。金光瑶内心呐喊道。
兴许是校长听到金光瑶同学的心声，故意与他作对那般，特地带了一瓶矿泉水走上台。于是乎，悲惨的金光瑶同学在烈日底下的玩偶服里面全身都是汗。
好在，这校长没忘上午还有许多项目的比赛，于是后头就匆匆忙忙结束了讲话，操场上的学生们也渐渐散去，非常自觉的走到跑道旁的一边。
一个皮卡丘大摇大摆地走在校道上，迎面来了几个学生，请求他的同意后合影，并大声表白：“你太可爱了！”
里边的金光瑶只是笑了笑，挥挥手，走向教学楼。
皮卡丘的鞋子面积有点大，金光瑶刚踩上楼梯，差一点就向后倒在地上。
那就脱鞋子吧。
正当他要取下皮卡丘的头去脱鞋子的时候，身后来了一个人，开口询问道：“同学你好，请问一下你是几班的？”
这声音是蓝曦臣的，准没错！不过他问这个干什么？
金光瑶没有出声，只是用手在空气划了了个大大的‘6’字。
“你是6班的？那太好了。”蓝曦臣微笑道，“请问你知道你们班的金光瑶同学在哪吗？”
找我的？金光瑶心想，要不要现在摘下头套告诉他自己是谁呢？
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，就向上指了指，然后自己小碎步上楼梯。
蓝曦臣扶住了他的手，温言道：“你穿着玩偶服上楼梯不方便，我扶着你吧。”于是一步一步地带着他去了班级里。
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。
看到班里没人，蓝曦臣好像泄了气，拍了拍皮卡丘的头：“看来他已经走了，那皮卡丘同学我先走了哦？”
金光瑶闻言，快速摘下头套，对着蓝曦臣笑道：“我这不是在嘛，会长。”
此时的金光瑶，脸颊不断冒出有汗，头发湿湿的，有点乱，呼吸不是很顺畅，有点喘，估计是闷在里面太久的缘故。
蓝曦臣先是在周围的座位上拿给他一包纸巾，然后帮他脱下玩偶服，又抢着帮他脱下玩偶鞋，才轻声问道：“休息一下吧，一会再洗洗脸什么的，不然你会感冒的。”
“啊会长，谢，谢谢啊。”金光瑶擦着脸上的汗珠，轻声问道，“会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昨天我给你发信息了，你没回我，我觉得你可能没有看见。就是，我想让你陪我去整理一下各部门送上来的活动申请函。”
哎……？
金光瑶在初中曾担任过副会长，也知道去干这种事意味着什么。
培养下一代会长啊啊啊啊！金光瑶同学在内心咆哮。
“不过，如果你现在太累了的话，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搞定的。”蓝曦臣站起身子，低头看着他，“我想知道，你的回答是怎样的呢？”
“会长，你这算不算内定啊。”金光瑶笑道，“黑幕。”
“我相信，你有这个能力。我相信，我看人的眼光，不会差。”蓝曦臣看向窗外，正好能看见操场上的景象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？会长大人。”金光瑶也站了起来，拍了拍蓝曦臣的肩膀。
外头充满着喧嚣，而他们俩站在教室中，看着他们在操场上展露自我。
有种，说不清的很奇妙的感觉。
任世间潇潇冉冉，身旁终有美人伴。
金光瑶看了一眼蓝曦臣的侧颜，露出开怀的笑容。
陆
入冬了，皑皑白雪很快覆盖了整一片的城市。
下周便是期末考试了，金光瑶望了望窗外的景色，就迅速拉上窗帘进行复习。
“移船相近邀相见，添酒回灯重开宴。”正当他背到这句时，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他的手机铃声依旧是《琵琶行》，却换了一个片段“转轴拨弦三两声，未成曲调先有情。弦弦掩抑声声思，似诉平生不得志。”
看到来点人的名字，金光瑶不禁勾起嘴角，只是看到他的名字，脑子里已经呈现出他的模样，他的笑容，他的一举一动……
少年情怀总是诗？
啧。
金光瑶深呼吸一口气，接通了电话，“喂？会长你……”
“阿瑶，下来。”
哎……？下，下来？
“我在你家楼下，阿瑶。”
蓝曦臣的声音很温柔，声音有点小，而且有点沙哑，这个声线，真是诱惑。
不对，重点偏了，为什么他会在楼下？
“请等一下，会长，我这就下去。”金光瑶随手拿起一件棉袄大衣，穿了一双运动鞋就跑下去了。
跑到楼下他才开始后悔，为什么只穿了运动鞋就出来了，他现在只感觉脚快麻掉了。
“阿瑶？”蓝曦臣搭上他的肩膀，查看他的神色：“你脸色有点不太好，你……”当他看见金光瑶穿着的那双运动鞋后，表情一凝，责备道：“明明知道是这种天气，你还穿运动鞋？你知不知道我……”
金光瑶抬头，瞪大双眼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，我还需要你帮我整理资料。”
资料，又是资料。金光瑶偏过头，背心大骂道我恨你是块木头！
金光瑶自认为情商挺高，当然事实确实是这样，他能感受到蓝曦臣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情感，但是每次快要流露出来之时总是下意识逃避。
为什么啊？是嫌弃他年龄比他小还是咋滴？
无论如何，他都要逼迫这个木头开嘴！金光瑶同学默默立了个flag。
不过实践起来有点难，他已经尝试了几次，均以失败告终。
因为金光瑶脚已麻至无法抬脚，所以蓝曦臣非常绅士地将他背回了家。
被背着的途中，金光瑶很快速的将二人之间的事情快速过了一遍。
说起二人初遇，也没什么的，就是他站在树荫底下，看见一个笑容灿烂，长相俊美，谈吐儒雅的学长，不禁盯了好久。
他就是，学生会长吗。
他想上去搭讪一番，想感受一下充满阳光的那个人。
站在充满阳光的人的旁边，究竟是什么感觉呢？
于是便有了那一幕：他假装自己不识路，去问蓝曦臣。
可以说，这场初遇全是他的私心而已。但是蓝曦臣这个名字，却早已刻在他的心上。
他不但充满了阳光，还曾照亮过金光瑶的世界。
校运会的时候，蓝曦臣细心教他审批流程。校运会过后，在周末时会将他约出来玩，印象最深的一次，就是教他弹古琴。
手把手地悉心教导，贴在耳旁轻声教习，触碰肌肤时的小心翼翼，心跳的速度……
当时金光瑶还以玩笑口吻开了口：“会长，你那么多才多艺，长的又那么帅气，我现在迷上你了咋办？”
蓝曦臣温柔地敲了一下他的额头：“怎么又拿我开玩笑？”
我没有开玩笑的时候，你为什么就会认为是玩笑呢？
蓝曦臣将金光瑶背至屋里，帮他脱了鞋子，看到金光瑶那冻了的脚，心里肉绞地痛。
他承认他对金光瑶有着特殊的感情，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一个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的感情，甜甜的，酸酸的，混杂着许多的味道。
他悄悄用百度搜索了一下，才知道，这就是“喜欢”啊。
他是第一次，喜欢上一个人。
但是蓝曦臣不愿意打破二人现在的关系，对未来的迷茫，不确定，更重要的，他不知道金光瑶是怎么想的，不知道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有着这种“喜欢”的感情。
虽然金光瑶说过好几次“喜欢”他，但他觉得，这只是调侃和玩笑罢了。
但是这一天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下一周就要期末考试了，他却跑来金光瑶家里，还害得他的脚冻麻了。
“阿瑶……”蓝曦臣用手搓着金光瑶的脚，轻声问道，“你，你觉得我怎么样。”
“会长你人很好，长得很帅，有气质，待人不失礼度。”
果然，这评价听起来，对他果然是一般的看法。
“但是，会长在我心里，很重要。”
蓝曦臣愣了一下，抬头想要看金光瑶，却对上他躲闪的眼神。脸颊是红的，耳朵也是红的。
“阿瑶，我……”蓝曦臣把头枕在金光瑶的膝盖上，“真是没办法，我的目光全被你吸了过去，脑子里，心上，无一例外都是你。”
金光瑶抬起手，轻轻摸了一下蓝曦臣的头发，很柔顺。
柒
这年的情人节恰好在春节前一周，二人都还未回老家，于是相约在情人节见面。
这是，第一次约会啊！
金光瑶莫名有点小紧张，但又非常期待。
那天二人互通心意后，就顺势在一起了，但是从在一起到今天，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。
约定的地点是在商场。路上都是情侣，更不要说在商场里了。
金光瑶抬头，前面正是一对情侣，先是打打闹闹一番，然后男方猛的一下扣着女生的头，就亲了下去。
唔……咦?！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，他还小啊啊啊！
金光瑶内心咆哮，但是他清楚，他在羡慕。他也想，但是……
“哎?阿瑶你来了?”蓝曦臣站在商场门口的柱子旁边，他带着耳机，戴着口罩，穿着白色的羽绒服，黑色的绒裤和加棉小白鞋。
路过的许多女生都在偷偷看着蓝曦臣，金光瑶能看到众多女子投来的目光。
金光瑶装作没看到般，答道：“啊二，二哥你那么早啊，我们走吧！”顺势就牵着蓝曦臣的手，把他拉进商场。
至于为什么喊蓝曦臣“二哥”，也是有原因的。由于蓝曦臣和上一届学生会长聂明玦这两位学生会长以兄弟相称，那么下一届的学生会长，也就是金光瑶就得喊聂明玦“大哥”，蓝曦臣“二哥”。而且喊“二哥”比喊“会长”亲密了很多啊！
二人无所事事地在商场逛了一圈后，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着。
不过正是因为偏僻，所以总是会有一些小情侣来这里腻腻歪歪。搞得蓝曦臣和金光瑶两个人看也不是，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，都红着脸低下头思考人生。
突然蓝曦臣开了口：“阿，阿瑶。我……”
金光瑶下意识回复：“好！”
蓝曦臣盯着金光瑶好一会，缓缓看开了口：“我，我是说我想上个厕所……”
糗大了！！金光瑶把头低的更低了。
蓝曦臣伸出手，将金光瑶的头转向他这边，又取下他另一边的口罩，戴到金光瑶的耳朵上，这样外人看不到他们俩嘴唇了。
金光瑶闭上双眼，嘴唇处感觉到一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。
喜欢上蓝曦臣这个人，还能和他在一起，真是太好了。
To be continued